随笔 20251205

昨天,临到下班来了一点事情,处理完已经17点37分,离开办公室天色已经有点晚,路边的银杏黄得璀璨。重庆的颜色有些单调,经常听人说重庆只有两个季节,一个夏天,一个冬天。气温如此,树木也是如此。银杏算是比较靓丽的画笔了,春天萌发,嫰绿;夏天繁茂,墨绿;秋天枯萎,金黄;冬天落叶,枯枝一片空寂。
晚间,睡得也比较早吧,咳嗽好了一些,没有再吃抗生素和感冒药,就吃了止咳药。半夜1点12分醒了,很久没睡着,拿起手机随意划拉着,看看动态,翻翻头条,漫无目的,到2点08分,终于厌倦了,放下手机,闭上眼,还是不能睡着。一些事情不断重复着,咳嗽几乎没有了,但气息愈加粗重,时不时喘一口大气。很久,才缓下来,又再次睡去,只是睡得不太平静。感觉一直没睡的样子,偏偏又在做梦。梦里我看到了自己今年参加高考的分数,感觉还不错的样子,梦里的自己在数参加高考的次数,也在算自己被录上的学校的次数,还记得自己已经工作很多年,这个年岁再去读大学几乎没有什么意义。等录取通知书的时候醒悟,现在是成绩公布后填志愿,在找一分一段表的时候闹钟响了,从梦里彻底醒来。不知道什么时候,参加高考被录取的梦每年都会有几次,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,偏偏后边的梦里还隐约知道之前的考试。

走在寂静的街道上,灯下的银杏,看起来更加明亮。走过不打烊的面馆,走过刚开门的包子铺,其实乘车点的业务员也起得很早吧。
坐上车,穿行在黎明的夜空里,今天的车上同样有些喧闹,闲谈的少了,偏偏有人把手机声音开得很大,视频,音乐,被迫被分享。好不容易消停,又被分享一通电话,一耳朵的家长里短,一耳朵的夫妻恩爱。没有脾气,也不敢有脾气。
前天收到信息,说下周去疗养,莫名惊诧中询问“我不是已经说过不去么”,不知道怎么回事,昨天再次沟通了下,已经成了不好不去的局面,不然就是不识抬举的局面了。也是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参加吧,以前都放弃了,这一次本来也是要放弃的。理由,其实都一样,过去的美好都成了讽刺,荣誉也是。所以,坐在车上,又一次想起“幸福是什么?”幸福是对自我的认同,是对世界的认同吧。“痛苦来自于比较,幸福也来自于比较”,这里的比较就是判断的方式吧。现在和过去进行比较,自己和别人的比较,得到的与期盼的比较,真实的自己与想要成为的“自己”相比较。只是,“自己”不单单是这具肉体,更是构成“自己”的社会关系。所以,偏差才是幸福与痛苦的尺度。只是,这杆秤,每个人并不完全一样,所以,不同的人,不同的时间,都会不同。所以所谓的放下,所谓的释然,都不过是改变了“自我”而已,换句话说就是“杀死”了曾经的“本我”而已,留下的不过是一具躯壳。对此不好做什么评价,因为,这也是客观的事实和存在,没有办法说什么,毕竟,与“自己”无关的事情,就只是一个故事而已,无论悲剧还是喜剧,其实都无所谓。

这个世界,既是唯物的,又是唯心的。所以,既有适者生存,也有舍生取义,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。幸福,就完全是一个“唯心”的概念了,所以,没有什么对和错,只有适合与不适合。只有看清究竟什么是“自己”,究竟什么是想要的东西,对“自己”而言究竟什么才重要,才会知道“幸福”究竟是什么吧。
只是,面对一个愚蠢到把自己口里想要的“幸福”亲手扼杀,还在满腔委屈和怨恨,还在一边说“看不清”一边紧紧闭上眼的人,又能够说些什么呢?
车到站,看着依然浓厚的夜色,走进空旷的甬道,继续,不知道还有什么意义的路途。复制没有颜色的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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