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父80岁大寿,大舅哥订五桌宴请亲朋让我买单:家产分一半给我
九月的风已经带了些凉意,尤其是傍晚时分,吹在脸上能让人清醒不少。陈建军把装修公司的最后一份合同锁进抽屉时,手机正好在办公桌上震动起来,屏幕上跳着 “大舅哥李建国” 的名字,他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。
说起来,他和李建国的交集不算多。自打十年前娶了李玉梅,这位大舅哥就没给过他好脸色,总觉得他一个农村出来的小伙子,配不上在国企家属院长大的妹妹。后来陈建军凭着一股韧劲开了装修公司,生意慢慢有了起色,李建国的态度才缓和些,但也总带着点 “你混得好是应该的” 的理所当然,逢年过节见面,三句话不离 “你现在出息了,得多帮衬家里”。
“喂,哥。” 陈建军按下接听键,语气尽量平和。
“建军啊,忙完了没?” 电话那头的李建国声音透着股少见的热络,“爸的八十大寿快到了,我找你商量点事,咱们在‘老茶馆’见一面,我已经到了。”
陈建军看了眼墙上的挂钟,已经七点多了,他原本答应了李玉梅回家陪孩子吃晚饭,但转念一想,毕竟是岳父的寿宴,大舅哥主动找过来,肯定是正事,便应道:“行,我这就过去,大概二十分钟到。”
挂了电话,陈建军抓起外套就往外走。路上他给李玉梅发了条微信,说临时和大舅哥谈事,晚点回家。李玉梅很快回了句 “注意安全,别聊太晚”,还加了个笑脸表情,这让他心里暖了暖。这些年,要是没有妻子的理解和支持,他在这个家里恐怕很难站稳脚跟。
“老茶馆” 是市中心一家开了二十多年的老店,青砖灰瓦的门脸,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,推门进去就是一股淡淡的茉莉花茶香。陈建军一进门就看见李建国坐在靠窗的位置,面前摆着一壶茶,桌上还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,正低头刷着手机。
“哥,让你等久了。” 陈建军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,服务员很快过来添了个茶杯,给他倒了杯温热的茉莉花茶。
李建国抬头看了他一眼,把手机揣进兜里,脸上没什么表情:“也刚到没多久。” 他顿了顿,直接拿起桌上的牛皮纸信封,从里面抽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,推到陈建军面前,“你先看看这个。”
陈建军疑惑地拿起纸展开,是一张酒店的宴席预订单,抬头写着 “荣华酒店”,下面列着菜品、桌数、单价,最后总价那栏写着 “28000 元”,备注里还标了 “五桌,含烟酒”。他心里瞬间明白了什么,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订单。
“爸这八十大寿,可是咱们家的大事,” 李建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慢悠悠地开口,“我琢磨着,得办得风光点,让亲戚们都看看。荣华酒店是咱们这儿最好的酒店了,菜味好,环境也体面,我跑了三趟才订着包间。”
陈建军没说话,等着他往下说。他知道,李建国从来不会平白无故地做这些事。
果然,李建国话锋一转,看向陈建军:“建军啊,你看,我去年刚退休,退休金就那么点,家里开销也大。你嫂子前阵子又生了场病,医药费花了不少,手里实在不宽裕。咱们家就你生意做得好,这两万八的账单,你先结了,怎么样?”
陈建军拿着订单的手顿了顿,他不是舍不得这钱,只是觉得别扭。岳父的寿宴,作为女婿,他肯定会出钱出力,但李建国这样直接把账单甩到他面前,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,像是理所当然要他买单,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。
“哥,寿宴的事,我和玉梅本来也打算好好准备,” 陈建军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,“只是这两万八,是不是有点多了?咱们家亲戚不算多,五桌会不会太浪费了?”
“浪费?” 李建国皱起眉头,声音拔高了些,“爸都八十了,这辈子能过几个八十大寿?亲戚多不多另说,咱们做儿女的,不能让老人委屈了!再说了,我订的都是硬菜,烟酒也都是中等偏上的,总不能让人家笑话咱们家小气吧?”
陈建军张了张嘴,还想再说什么,李建国却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,脸上露出一丝 “你占便宜了” 的笑容:“你别觉得亏,我跟你说句实在话。等爸百年后,家产分一半给你,这可是稳赚的买卖。你想想,爸那套老房子,现在市场价怎么也得值百八十万,再加上存款,一半下来也不少了,你结个寿宴的账,算什么?”

这话让陈建军心里更不是滋味了。他孝顺岳父,是因为岳父这些年待他不薄,每次他去家里,岳父都会提前做好他爱吃的红烧肉,知道他忙装修,还总叮嘱他注意身体,从来没提过家产的事。可李建国倒好,把寿宴和家产绑在一起,像是在做交易,这让他觉得很讽刺。
“哥,家产的事,爸自有安排,咱们做晚辈的,不该瞎琢磨。” 陈建军把订单推了回去,“寿宴的钱,我可以出一部分,但全部让我结,不太合适吧?毕竟你也是爸的儿子,咱们是不是该一起分担?”
“一起分担?” 李建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冷笑了一声,“我一个退休工人,每个月就那点退休金,怎么跟你分担?你现在开着公司,一年赚的钱比我十年退休金都多,出这点钱还心疼?再说了,你是女婿,将来爸的家产你也能分一份,现在多付出点怎么了?”
陈建军被他说得哑口无言,他知道跟李建国讲道理是讲不通的。李建国一直觉得,女儿嫁出去就是外人,家产本该全归儿子,但现在又想用家产当诱饵,让他买单,这种前后矛盾的话,也只有李建国能说得出口。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,茶馆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,邻桌的人在大声聊着天,茶香混合着点心的香味,弥漫在空气中,可陈建军却觉得胸口闷得慌。
“哥,这事我做不了主,得跟玉梅商量商量。” 陈建军站起身,拿起外套,“我先回去了,有消息了我再跟你说。”
李建国看着他,脸色不太好,但也没再阻拦:“行,你跟玉梅好好说说,别让她跟你一样想不通。咱们都是为了爸好,别因为这点钱伤了和气。”
陈建军没再说话,转身走出了茶馆。晚风一吹,他才觉得稍微清醒了些。他坐在车里,没急着发动,掏出手机给李玉梅打了个电话。
“喂,老公,谈完了吗?” 李玉梅的声音带着点疲惫,应该是刚哄完孩子睡觉。
“嗯,刚出来,” 陈建军的声音有些沙哑,“玉梅,大舅哥让我结岳父寿宴的账,两万八,还说将来爸的家产分一半给我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然后传来李玉梅又气又急的声音:“他怎么能这么做?寿宴咱们该出钱,但也不能让他这么算计啊!他自己是儿子,凭什么把所有钱都推给你?还有家产,爸还好好的,他就开始打主意了,太过分了!”
陈建军听着妻子的话,心里舒服了些,至少妻子是理解他的。
“我也觉得不合适,所以没答应他,说要跟你商量。” 陈建军叹了口气,“现在怎么办?不答应吧,怕扫了爸寿宴的兴,还得被大舅哥说咱们小气;答应吧,又觉得太憋屈,像是被他算计了。”
“别答应他!” 李玉梅的语气很坚决,“寿宴的钱,咱们可以出,但得咱们自己安排,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。至于家产,爸心里有数,轮不到他瞎掺和。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爸家,跟爸说说这事,看看爸的意思。”
陈建军点了点头,挂了电话,发动了车子。路上,他看着窗外的路灯,心里五味杂陈。他想起第一次去岳父家,岳父拉着他的手说:“建军,我知道你是个老实人,玉梅跟着你,我放心。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,不用分那么清楚。” 可现在,因为一场寿宴,因为家产,一家人却要搞得这么生分,这不是他想看到的。
回到家时,已经快十点了。李玉梅还没睡,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。看到他回来,连忙起身给他倒了杯热水。
“怎么样?是不是心里特别不舒服?” 李玉梅接过他的外套,语气里满是心疼。
陈建军接过水杯,喝了一口,温热的水顺着喉咙流下去,稍微缓解了心里的憋闷:“还好,有你理解我就好。”
“我哥就是这样,总觉得别人欠他的,” 李玉梅坐在他身边,叹了口气,“小的时候,爸妈就宠着他,什么好东西都先给他,养成了他自私自利的性格。现在他退休了,更是觉得全世界都该让着他。”
“我知道,” 陈建军握住妻子的手,“我不跟他计较,主要是怕爸不高兴。爸年纪大了,咱们别让他因为这些事闹心。”
“嗯,” 李玉梅点了点头,“明天咱们去爸家,跟爸好好说说,寿宴咱们来安排,钱咱们出一部分,剩下的让我哥也出点,不能让他总想着占便宜。至于家产,咱们提都不用提,爸心里有数。”
夫妻俩聊到快十一点,才各自回房睡觉。陈建军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,脑子里全是李建国说的话,还有岳父慈祥的笑容。他不知道明天跟岳父说了这事,岳父会是什么反应,也不知道这场寿宴,会不会让一家人的关系变得更僵。
第二天一早,陈建军和李玉梅买了岳父爱吃的水果和点心,早早地去了岳父家。岳父李老头正在院子里浇花,看到他们来,脸上露出了笑容:“你们怎么来了?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
“爸,我们来看看您,顺便跟您说说寿宴的事。” 李玉梅走过去,接过岳父手里的水壶,“您歇会儿,我来浇。”
李老头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,看着陈建军,眼神里带着点探究:“寿宴的事,建国跟你们说了?”
陈建军愣了一下,没想到岳父已经知道了,他点了点头:“嗯,哥昨天找我,说他订了荣华酒店,五桌,让我结两万八的账,还说将来您的家产分一半给我。”
李老头听了,没说话,只是拿起桌上的旱烟袋,慢慢装着烟丝,院子里只剩下李玉梅浇花的声音。
过了好一会儿,李老头才点燃旱烟,抽了一口,缓缓地说:“建国这孩子,就是不懂事。寿宴的事,我早就跟他说过,简单点就行,不用铺张浪费,他倒好,自己做主订了那么贵的酒店,还让你们买单。”
“爸,我们不是舍不得钱,” 李玉梅放下水壶,走过来坐下,“只是觉得哥这么做不合适,寿宴是咱们一家人的事,应该一起商量,而不是他把账单甩过来,还跟家产绑在一起。”
李老头点了点头,看着陈建军:“建军,委屈你了。这事不怪你,是建国的问题。寿宴的钱,我自己有存款,不用你们出。至于建国订的酒店,让他自己去退了,咱们就在家里附近的小饭馆订几桌,亲戚们聚聚就行,不用那么铺张。”
陈建军和李玉梅没想到岳父会这么说,心里顿时松了口气。
“爸,怎么能让您出钱呢?” 陈建军连忙说,“寿宴的钱,我和玉梅来出,咱们就按您说的,在附近的小饭馆订几桌,简单又热闹。”
“不用,我的退休金够花,” 李老头摆了摆手,“你们年轻人压力大,要养孩子,还要忙生意,不用为我的事操心。再说了,我这把年纪,不在乎什么排场,只要一家人开开心心的,比什么都强。”
看着岳父真诚的眼神,陈建军心里一阵温暖。他知道,岳父是真心疼他们,不想让他们为难。
“爸,那咱们就听您的,” 李玉梅笑着说,“我这就给我哥打电话,让他把酒店退了。”
李老头点了点头,又抽了口旱烟:“顺便跟他说,家产的事,我心里有数,让他别瞎琢磨,好好孝顺我就行,别总想着算计这些。”
李玉梅拿起手机,走到一边给李建国打电话。陈建军坐在岳父身边,陪着岳父聊天,院子里的桂花散发着淡淡的香味,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,温暖而惬意。他知道,这场寿宴的风波,应该能平静地解决了,而他和妻子,也会一如既往地孝顺岳父,让老人安享晚年。

岳父八十大寿当天,天刚蒙蒙亮,陈建军就醒了。身边的李玉梅还在熟睡,眉头却微微皱着,想来是还在为大舅哥的事烦心。他轻轻抚平妻子的眉头,蹑手蹑脚地下了床,洗漱完便直奔厨房,熬起了岳父爱喝的小米粥。
七点刚过,陈建军把熬好的小米粥装进保温桶,又拎上提前准备好的寿桃和保健品,和李玉梅一起往岳父家赶。路上,李玉梅还在念叨:“昨天我给哥打电话,让他退酒店,他还不乐意,说都订好了退了可惜,最后还是爸发了火,他才不情不愿地答应。” 陈建军拍了拍妻子的手:“别想了,今天是爸的好日子,咱们高高兴兴的。”
到了岳父家,李老头已经穿戴整齐,正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。看到他们来,老人眼睛一亮,连忙起身:“来了啊,快进屋坐。” 陈建军把小米粥递过去:“爸,我熬了您爱喝的小米粥,您趁热喝点。” 李老头接过保温桶,笑得合不拢嘴:“还是你细心,知道我就好这口。”
没过多久,李建国也来了,手里拎着一个不大的蛋糕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看到陈建军,他只是点了点头,便径直走到岳父身边:“爸,祝您生日快乐。” 李老头 “嗯” 了一声,没再多说什么,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。李玉梅连忙打圆场:“哥,咱们快收拾收拾,一会儿该去饭馆了。”
他们订的饭馆就在岳父家附近,是一家开了十几年的家常菜馆,老板和岳父很熟,特意留了最大的包间。十一点左右,亲戚们陆续到了,包间里很快热闹起来。陈建军忙着招呼客人,给长辈们倒茶递烟,李玉梅则陪着几个女眷聊天,李建国却独自坐在角落,时不时拿出手机刷两下,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十二点整,寿宴正式开始。饭馆老板推着一个大大的寿桃蛋糕走进包间,众人纷纷起身鼓掌,对着李老头说着祝寿的话。李老头坐在主位上,脸上满是笑容,双手合十向大家道谢。陈建军拿起刀,准备帮岳父切蛋糕,李建国却突然站起身:“等一下,我有话要说。”
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建国身上。陈建军心里咯噔一下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只见李建国清了清嗓子,看向众人:“今天是我爸八十大寿,感谢大家来捧场。我爸这一辈子不容易,现在年纪大了,身边也需要人照顾。我作为儿子,肯定会尽孝的。不过呢,我爸手里还有些家产,比如那套老房子,还有点存款,将来这些东西,按道理来说,都该是我的。”
这话一出,包间里顿时议论纷纷。几个亲戚互相使着眼色,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。李玉梅气得脸都白了,刚想开口反驳,却被陈建军拉住了。李老头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,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着。
李建国像是没看到众人的反应,继续说道:“当然了,我妹夫建军这些年对我爸也不错,所以我之前跟他商量好了,这次寿宴的钱由他来出,等我爸百年后,家产分一半给他。今天当着大家的面,我把这事说清楚,也让大家做个见证。” 说完,他得意地看向陈建军,仿佛在说 “你可别想赖账”。
陈建军再也忍不住了,他放下手里的刀,走到李建国面前:“哥,你怎么能这么说?昨天爸已经说了,寿宴的钱不用我出,而且家产的事,爸自有安排,你怎么能擅自做主?”
“我擅自做主?” 李建国冷笑一声,“我是爸的儿子,我替爸安排家产怎么了?再说了,你昨天不是已经答应考虑了吗?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你想反悔?”
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,李老头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,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。老人站起身,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,走到众人面前:“大家静一静,我有话要说。”
李老头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他看了一眼李建国,眼神里满是失望:“建国,你刚才说的那些话,我都听到了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吗?这些年,你除了向我要钱,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我?我生病住院,是建军和玉梅轮流照顾我;我家里的水电坏了,是建军请假来修;我想吃点什么,是玉梅跑遍大街小巷给我买。你呢?你除了抱怨退休金少,抱怨日子不好过,还做过什么?”
李建国的脸涨得通红,低着头,不敢看岳父的眼睛:“爸,我…… 我也想照顾您,只是我家里事多……”
“事多?” 李老头打断他的话,“你的事多,难道建军和玉梅的事就不多吗?建军开公司,每天忙得脚不沾地,玉梅要照顾孩子,还要上班,可他们再忙,也没忘了我这个老头子。你倒好,连我生日,都要算计我的家产,还要让建军替你买单,你对得起我,对得起你妹妹和妹夫吗?”
李老头越说越激动,他打开手里的信封,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,举在手里:“我今天要告诉大家,我早就立了遗嘱,并且已经公证过了。我那套老房子,还有我名下的存款,一半留给建军和玉梅,感谢他们这些年对我的孝顺;另一半,我捐给社区养老院,让那些没有儿女的老人也能过得好一点。建国,你就别再打我家产的主意了,我不会给你一分钱的。”
众人听了,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,随即又对着李老头竖起了大拇指。“李大爷,您做得对!”“是啊,孝顺的人就该得到回报!”“李建国也太过分了,竟然算计自己父亲的家产!” 议论声此起彼伏,李建国的头垂得更低了,双手紧紧攥着拳头,脸上满是羞愧。
李老头又看向陈建军,眼神里满是愧疚:“建军,委屈你了。昨天建国让你买单的事,我已经知道了。寿宴的钱,我已经让饭馆老板记在我账上了,你之前要是付了钱,我明天就把钱还给你。你是个好孩子,这些年辛苦你了。”
陈建军鼻子一酸,连忙说道:“爸,您别这么说。我和玉梅照顾您是应该的,钱的事您别放在心上,寿宴的钱就该我来出。”

“不行,” 李老头坚定地说,“这钱必须我来出。你们年轻人不容易,要养孩子,要忙事业,我不能再给你们添麻烦了。再说了,我自己有退休金,足够花了。”
这时,李玉梅走过来,扶住岳父的胳膊:“爸,您别激动,坐下慢慢说。不管怎么样,今天是您的好日子,咱们别因为这些事影响了心情。” 李老头点了点头,在李玉梅的搀扶下坐回主位。
李建国站在原地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。他看了看岳父,又看了看陈建军和李玉梅,终于开口说道:“爸,妹,妹夫,对不起,是我错了。我不该算计家产,不该让妹夫买单。寿宴的钱,我来出吧,就当是我给爸的生日礼物。”
李老头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陈建军连忙说道:“哥,不用了,钱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。你要是真心想给爸祝寿,以后多来看看爸,多关心关心他,比什么都强。”
李建国点了点头,声音有些沙哑:“我知道了。以后我会常来看爸的,也会好好孝顺他。” 说完,他走到岳父面前,深深鞠了一躬:“爸,对不起,以前是我不好,您原谅我吧。”
李老头叹了口气:“起来吧。只要你以后好好做人,好好孝顺我,我就原谅你。一家人,哪有不吵架的?重要的是知错能改。”
听到岳父的话,李建国的眼睛湿润了。他抬起头,对着岳父露出了久违的笑容:“爸,谢谢您。我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您。”
包间里的气氛重新变得热闹起来。众人纷纷举杯,再次向李老头祝寿。李老头坐在主位上,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,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陈建军和李玉梅对视一眼,也松了口气,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。
寿宴结束后,陈建军和李玉梅送岳父回家。路上,李老头拉着陈建军的手说:“建军,以后家里要是有什么事,你多担待点。建国虽然有时候糊涂,但本性不坏,就是被我惯坏了。以后你们兄妹俩要互相照应,别因为今天的事伤了和气。”
陈建军点了点头:“爸,您放心,我知道。我和玉梅会好好照顾您的,也会和哥好好相处的。”
从那以后,李建国真的变了。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自私自利,而是经常去看望岳父,帮岳父打扫卫生,陪岳父聊天。有时候陈建军和李玉梅工作忙,他还会主动帮忙照顾孩子。一家人的关系越来越和睦,再也没有因为家产的事闹过矛盾。
陈建军看着眼前的一切,心里很是感慨。他知道,真正的亲情,不是算计和索取,而是互相理解、互相包容、互相扶持。只要一家人齐心协力,就能克服所有困难,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。而岳父的八十大寿,也成了这个家庭关系的转折点,让大家明白了亲情的珍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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