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，安徽48岁光棍因酷似普京，出场费5千，被俄罗斯富婆追求

　　一张脸就能换半年粮，这买卖谁不心动？2011年，合肥肥西县48岁光棍罗元平，因为长得跟普京像到连蓝眼珠都自带滤镜，被记者一张偷拍送上热搜，出场费从日薪五十飙到五千，俄罗斯富婆直接喊话：跟我回莫斯科。他咽了口唾沫，摇头，还是买了张回乡的长途车票。

　　村里人最初笑他“洋杂种”，红头发高鼻梁像外星人，下地插秧都被小孩追着丢泥巴。穷到34岁前没照过镜子，拍照要借邻居手机，镜头一对准就躲。记者蹲在他土坯房门口时，他正给老母亲煎药，锅铲啪一声掉地上：啥？让我上电视？给五千？那一瞬，他先算的是五千块能买几袋化肥，再给房顶加片瓦。

　　真到账那天，他哥蹲在门槛抽了三根烟，憋出一句：原来咱家长相也值钱。兄弟俩连夜去镇上取钱，银行小姐姐数钞时手抖，他数得比验钞机还细，生怕多一张少一张。接着商演像雪片，山东卫视让他坐头等舱，空姐喊他“总统阁下”，他憋一路没敢上厕所，怕一尿把运气冲走。最离谱的是莫斯科，节目组安排金发女演员献吻，台下老太太哭喊“普京妈妈爱你”，富婆后台递卡片，别墅钥匙直接挂他脖子上。翻译小声补刀：留下，每月零花两万美金。他摸了摸自己干裂的虎口，还是那句家乡话：地里的草该长高了。

　　回国后热度像烧开的水，壶底一撤火只剩泡。五千的价被压到五百，再压到管盒饭，最后连手机都不响。2014年，他搬进合肥空调厂宿舍，干回拧螺丝的老本行，夜班十二小时，一晚上两千个螺丝，工资四千五，刚好是以前一场的价。工友不知他过去，只觉这老头不爱说话，食堂多给一块红烧肉就笑半天。休息时他刷到自己旧视频，弹幕飘过“过气网红不如狗”，他摁灭屏幕，去楼梯间点根三块钱的黄山，烟灰弹进铁桶，声音清脆。

　　有人问他悔不悔，他说最怀念的不是钱，是第一次坐飞机舷窗里那朵云，白得吓人，像小时候梦里见过的棉花地。现在他每月寄两千给哥，新房已经漏雨，他也没钱修，但能买几瓶好酒，哥俩对坐喝到脸红，唱走调的《东方红》。记者再找他拍续集，他摆摆手：那张脸越来越不像了，胡子花白，眼袋挂下来，普京也老了，观众不看老头。说完咧嘴笑，门牙缺一颗，是去年搬货磕的，没舍得种。

　　脸是彩票，刮出谢字就收手。他懂。厂门口新来的十八岁小姑娘正直播跳科目三，屏幕里火箭乱飞，他路过时低头加快脚步——怕人家以为自己想蹭镜头。夜里回宿舍，用铝盆泡脚，跟隔壁床老张说：人一辈子，最稳的饭碗还是这双手。老张没听懂，呼噜已经响起。罗元平看着窗外卖炒面的小摊，白气往上冒，像那年莫斯科舞台上的干冰，他揉揉眼，水太烫，脚面通红。